“那……不然呢?你表现得这么殷勤做什么?”乔松玉有些心虚地问道。
“你知道我送了她一个什么人吗?”
“不是美容的大家吗?”
“是啊!”裴容白笑着点点头,只是眼神中露出一些冷意来,“不过这个人,不仅会美容,还会送人下地狱呢!”
乔松玉一怔,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问道:“你的意思,你是派人去杀她??”
“松儿终于想明白啦?”裴容白笑着用手搂住他的腰,低下头来亲昵地说,“她如此羞辱你,我自然要她付出代价的,对吗?”
裴容白低低地在乔松玉耳边说着,语气亲昵,说话间热气打在乔松玉的耳畔,让乔松玉敏感地微微侧了头,同时也因为那句话中的含义而倏地睁大了双眼——
裴容白做这些,竟然是要为自己复仇吗?
“你以为为什么鲁阳公主会生病,还生病生得那么厉害?”裴容白说着,挑起眉,目光灼灼的,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以为这一切都是她罪有应得吗?”
乔松玉一下子明白过来,脱口道:“你给她下了毒,所以她才病得这么厉害?”
“嗯,说对了。”裴容白笑着弹了弹乔松玉的额头。
“干嘛弹我额头啦!”乔松玉红着脸捂住额头,心中是心虚和愧疚——原来裴容白早就在暗中做了这些,而自己却还误会他……
“这样说,松儿还生气吗?”裴容白侧过身,歪过头,与乔松玉四目相对,盯着他的眼睛不肯让他有逃避的机会,搂着乔松玉的手又微微加了力道,将他往自己怀里按。
乔松玉仿佛一只被桎梏住的困兽,身子和目光都无法动弹,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不生气啦,哼,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反正我又不在意。”
裴容白见他那通红的小脸和闪躲的目光就知道他又在口是心非,便也不计较,用下巴在乔松玉的头顶上摩挲了几下,道:“不生气就好,松儿笑起来最好看了。”
乔松玉任由他抱着,本来他应该抗拒的,可是他竟觉此时此刻的感觉有些让他觉得安心,尤其是此时的裴容白,那么温柔缱绻,让他忍不住想就这样静静地靠在裴容白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