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裴容白回答着,看向傅笙,问道,“傅卿,你听说过闻府吗?”
傅笙略一怔忡,随即疑惑地摇了摇头:“不曾听说过,闻府如今如何了?”
裴容白抿了一口茶水,缓缓道:“的确是非常破败了,不过,我们二人却发现有一个房间跟其他房间相比,非常不寻常。”
“怎么不寻常?”乔泽玉亦疑惑地追问道。
因为茶太烫,便见裴容白慢斯条理地吹着茶水,也不急着回答,一旁的明空见众人着急,便替他回答道:
“这个房间收拾得很干净,还有人居住。”
“有人居住?”乔松玉睁大了眼睛,“谁会去住?”
“对啊,松儿这个问题问得好。”裴容白喝完了茶,笑道,“我和明空还进去看了,发现房间里住的,应该是个女子。”
“里面有女子的衣物?”乔泽玉挑眉。
裴容白笑得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里面有一套衣服,是女子的,而且里面有梳妆镜,还有女子梳头发的梳子和一根女子用的簪子,一盒胭脂。”
“那也不一定是个女子啊。”乔松玉不以为然道,“说不定是个男扮女装的男子呢?”
“松儿想象力很丰富啊。不过我觉得不会。”裴容白笑着否定道,“如果是男子假扮成女子,那么他这些一定是无奈之举,他不会非常珍惜这些东西,可是我们进去的时候,发现镜子被擦得一尘不染,胭脂很旧,而且还用过很多次,都快见底了,这说明住在那里的,一定是个爱美的女子,她可能平时因为某种原因不能作女子打扮,但是一个人在那间房子里独处的时候,因为爱美,所以经常会梳妆打扮,作女子妆容……她平时一定不太方便出去买胭脂,所以胭脂都快见底了,她还在用。”
乔泽玉听了,吃了一惊:“你的意思是,这个女子,平时应该不是女装,而是男装?”
乔松玉和傅笙闻言,亦是很吃惊,同时也很是佩服裴容白的睿智——这都能推断出来!
裴容白点了点头:“可以这么推断。”想了想,又问道,“你们呢?刀的去向查出来了吗?”
“没有。”乔泽玉摇了摇头,“的确少了一把刀,但是刀是被偷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