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容白眼底带着深意,道:“此事不能现在说,我等下告诉你。”
乔松玉还想再问,就听自己二哥的声音道:
“你俩倒是挺享受啊,在此纳凉秀恩爱。我到处跑,跑得腿都断了……”
夫夫俩转头看去,便见乔泽玉从院子里走进来,乔松玉嘿嘿笑了笑道:“二哥,这叫能者多劳,你能干,所以多做点事。”
裴容白亦莞尔道:“正是如此,更何况你当了监察御史,以后要调查的案子多了去了,这也算是锻炼你了吧。”
“你们夫妻俩不必拿好话来哄我,我是不会听的。”乔泽玉嫌弃地摆了摆手。
乔松玉笑出声来,又问道:“二哥,你去赌坊查得怎么样?”
“嗯,查到了一些很有用的消息。”乔泽玉说着,走到二人边上,又看了看四周,这才低声道,“我问了赌坊的人,其中有一个人说孙滕之前天天去赌坊,但赢得少输得多,被赌坊的人追债,他刚开始是躲了几天,后来突然有一天,也就是他死之前的一天,又光明正大地去了赌坊赌钱,还说自己马上就要有一大笔钱了,赌坊的人半信半疑,不过看着他得意洋洋的模样不像是有假,就又让他赌了一次,谁知道第二天晚上他就死了。”
裴容白一边为乔松玉擦头发一边仔细地听着,听到这里,停下了动作,抬起头来道:“如若真是如此,那我就大概知道,凶手为什么要杀孙滕了。”
“对。”乔泽玉亦点点头,道,“所以孙滕其实并不在他的计划内,孙滕的死,是意外。”
乔松玉一脸茫然地看着裴容白和自家哥哥,道:“怎么了?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啊?”
“等下叫你夫君给你解释解释你就懂了。”
“是啊。”裴容白勾起唇角,桃花眼中带着温和又戏谑的笑意,“松儿已经问了很多问题了,让为夫回房慢慢给你解释。”
说着,拍拍乔松玉的背,示意他起身回房。
乔松玉实在好奇得紧,便连忙拉上椅子跟着他进去了。
乔泽玉看着二人,忍不住摇了摇头,无奈地笑道:“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秀恩爱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