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松玉闻言,又来了八卦的兴致,问道:“为什么你觉得红姬对天御山庄有特别的感情啊?”
“因为如果是和天御山庄有仇,那必定是和山庄里的某人有仇,庄主也好,凌风棋也好,凭红姬这能入山庄而不被抓到的本事,她为什么不干脆动手杀了他们呢?”裴容白反问道,见乔松玉一脸若有所思,又说,“可偷酒便罢了,还要砸坏酒,又可见她对天御山庄的感情并非什么好的,松儿说是也不是?”
“嗯,你这么一说倒是很有道理。”乔松玉点点头,“所以这个红姬说不定是恨天御山庄,可是恨的程度没有到要杀人的程度,对吧?”
“正是如此。”裴容白肯定道。
乔戎玉一直一边看着马车外的风景,一边听着夫妻俩的对话,听到这里,不由得插嘴道:“我觉得那个梅先生也挺耐人寻味。”
乔松玉听了,忍不住问道:“大哥,你是不是想着要把人家挖去乔家当账房先生呢?”
裴容白在一旁笑出了声——刚刚他也是这么想的。
乔戎玉挑了挑眉,不满道:“我想是这样不择手段挖墙脚的人吗?”
“你难道不是么?”乔松玉不以为然。
“小哭包你这是找揍——”乔戎玉说着就要动手,乔松玉吓得连忙躲到裴容白身后:
“啊啊啊大哥又要弹我额头了!!!”
裴容白忙伸手阻止乔戎玉,笑着道:“好了好了,松儿说得没错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乔戎玉打量他一眼:“我这次来是来帮谁的?说点好听点知不知道?”
“‘不择手段挖墙脚’难道不好听吗?”裴容白挑眉。
乔戎玉:……
这人脸皮太厚,没法跟他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