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乔戎玉接着说:“那个妓女问他说:‘梅先生您为什么不自己直接交给他们?’那梅子鹤说:‘他们三人的来历尚未完全确定,于我而言,到底是朋友还是敌人,也尚未可知,我把这个盒子给你,只是做最后、最坏的打算,赌上一把而已。’”

裴容白静静地听乔戎玉说完,唇畔的笑意越发幽远:“这个梅子鹤倒是有趣。”

“他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啊!”乔松玉俏皮的说。

乔戎玉轻笑,道:“那我若是请他喝最好的女儿红,他肯给我讲他的故事吗?”

“我倒是想会会他。”裴容白兴致盎然地说道。

……

下午辰牌不到,卯时过半的时候,夏玄跟江上终于回来了。

“爷,这就是铜钱串子了,当地渔民和天御山庄的人都说就是这个。”江上拎着一麻袋的海草满脸兴奋地就进来了。

乔松玉:……

“江上你这是捞了一船吧?”

裴容白亦满头黑线:“你捞这么多来做什么,还拎进房来,一股腥气……拎出去拎出去。”

江上很委屈地拖着麻袋出去了:“我这不是怕煎汤不够吗,这里管饱……”

乔松玉:……

我是解毒不是当饭吃啊大哥!

倒是乔戎玉笑着拍拍江上的肩,道:“干得好,走,我跟你一起煎汤去。”

江上得了夸奖,立刻高兴起来了:“嘿嘿,好的大舅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