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叫人跟厨房说一声,给你烧碗面来。”裴容白起身出去嘱咐江上了。
乔松玉穿衣洗漱毕,很快面也上来了,送面来的下人前脚刚走,江上就神秘兮兮地对裴容白和乔松玉二人道:
“爷,夫人,刚刚属下去厨房吩咐做面,见厨房正给备饭,属下就好奇地问了一句,结果说‘是给庄主备的’,爷您说,这个庄主怎么吃饭的时间与咱们不一样?”
“这有什么!”乔松玉不以为然道,“我还和你们的吃饭时间不一样呢!”说着瞥了一眼裴容白,“这不全仰仗你们家爷?”
裴容白笑着捏了捏他的脸:“夫人过奖了。”
乔松玉:……
我这是在夸你吗?!果然脸皮厚得能当城墙。
乔松玉吃完了早膳,就和裴容白一起去庄内散步,两人散着散着步,就散到了传说中庄主住的地方,那是个非常清静的别院,门口有侍卫把守,不许任何人进去,也不许人窥探,因此两人也看不到里边的模样。
两人只好往回走,一边走,乔松玉十分好奇地问道:
“怎么这个庄主这么神秘?而红姬又恰好特别喜欢往天御山庄来,你说这两者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裴容白经他一提醒,忽然灵光一闪,道:“是了,这个红姬与天御山庄有仇,可是凌风棋却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也许正因为这个结打在庄主凌南山身上。”
乔松玉在一个亭子里坐下来,见四周绿意葱茏,凉风习习而来,颇是清雅,不禁想起了上回在阳城傅笙的府邸,也是这样清雅的,想到这里,他难免想起那桩案子,道:“之前傅笙那件案子是由一个大户人家的家事牵扯起来,你说,这红姬与庄主的事,会不会也是家务事?”
裴容白闻言,笑着挑了挑眉:“你说红姬有可能是凌风棋失散多年的妹妹?”
“说不定呢!”乔松玉觉得在背后道人长短未免有点不礼貌,但八卦得这么离谱,自己想想也觉得好笑。
“诶,等等……”裴容白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看向了乔松玉,“松儿,我忽然想起来,之前凌风棋跟我们说铜钱串子可以解蓬莱毒的时候,说这个药草是他父亲发现的,还救了人,可是,这个药草有催情的功效……”
乔松玉闻言,猛地睁大了眼睛——哎呀,这简直就是细思极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