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会自己注意的,你自己也小心些。”乔松玉也不放心着呢,毕竟裴容白是现在唯一能救皇帝的人了,他怕景王会对他下毒手。

裴容白听了自家小夫人的关心,很受用,把手搂着他的腰,在他额上亲了一口,道:“多谢夫人,我自然会小心,我还想着要和夫人白头偕老呢!”

“哼,贫嘴!”

裴容白便将乔松玉送到了乔家,乔夫人在,乔鸿禧却不在,他大哥二哥也都不在,大哥乔戎玉到自家布庄上看账去了,他二哥更不必说,现在朝廷乱成一锅粥,他身为御史,多的是事情要忙。

他娘亲见他来了,亲热得不得了,拉着他进自己房里,拿各种好吃的出来,还唠唠叨叨地问他去阳城发生了哪些事,听他大哥说他受伤了,现在伤势怎么样了云云。

乔松玉都竹筒倒豆子般说了,只是略去一些太过惊险的情节,以免他娘亲为自己担心。

饶是如此,乔夫人还是听得心惊胆战,眼睛都红了,连说“真危险,以后可千万不敢再去这种地方了”。

“没事的啦,娘,我们有这么多侍卫,裴容白又不是好相与的,难道还会让我吃亏吗?”乔松玉说到自己夫君,语气不免多了一些骄傲。

“姑爷倒是护着你,可刀剑无眼,万一呢?”乔夫人嗔道,说着说着,又突然道,“对了,松儿,你可知道你二哥有没有喜欢的女子?”

“啊?”乔松玉愣了一下,道,“我不知道啊……之前他和我们一起去阳城的时候,还没听他说有心上人呢!怎么,娘你发现什么了吗?”

乔夫人看着自家小儿子八卦的小脸,却高兴不起来,脸上忧愁道:“正因为没有,我才愁呢!”

“这有什么好愁的,大哥都还未娶妻呢,也没见你愁啊!”乔松玉不以为然道,他大哥年纪跟裴容白差不了几岁,同龄人孩子都下地跑了,他大哥都一点动静没有呢,他爹娘也是心宽,就偶尔催几句,别的时候任由他去,怎么,现在不愁他大哥,倒愁起他二哥来了?

乔夫人却挥了挥帕子,道:“松儿你有所不知,你二哥自从阳城回来之后,人就怪怪的。”

“怎么怪怪的?”

“他一天到晚的往相国寺跑啊!”乔夫人像是生气地说道,“好端端一个人,一天到晚地往人家庙里跑,这是要出家啊!”

“噗——”乔松玉正在喝茶,差点喷出来,忙咽下去,擦了擦嘴道,“娘你瞎担心什么嘛,二哥一直想当官,他名利心这么重,哪能四大皆空啊,就算他想出家,人家庙里的大和尚们也不肯收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