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暃真的好像只二哈啊】

【你们看，殷总的表情好像有点无语】

……

事实上，殷崇业确实露出了一个略显无语的表情。

但是并不明显，一闪而过而已，至少陆暃是肯定没察觉。

殷崇业对陆暃这个年轻人本来是无感的，但因为他是陆聿的儿子，总会忍不住高看一眼。

加上他也挺有名气，小小年纪，已经算是颇有成就和社会地位的。

只是没想到近距离一接触……他竟然，是这种画风。

殷崇业是有点无语，但这还不是最无语的。

最无语的是陆暃蹭完一杯茶之后，见温黛琳正站在大书桌前研墨，而一旁是她正在练书法的老公。

陆暃已经确定这间书画室的文化气息实在不适合他，准备开溜了，但直接开溜又感觉有点尴尬，于是他找准机会又闲扯了一句。

“咦？这字写得挺有意思啊，‘没赚会死’？这么直白的吗殷总？”

陆暃目光指向桌上一副刚刚完成不久正在晾干的行草。

上面四个大字，从字形来看，就非常像“没赚会死”这四个字。

但对书法颇有兴趣的殷崇业写的其实是“汲赚会苑”，并不是什么没赚会死。

殷崇业的脸色微沉，虽然没有说什么，但看起来确实是笑不出来。

温黛琳轻咳一声，动了动唇想要解释，但到底也是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