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傲寒这才没有变脸,只道:“我叫人送早饭上来,吃完了,去注册结婚,然后去巴黎玩。”
纪秋白对注册结婚不感兴趣,对去巴黎玩挺有兴趣的,兴致勃勃道:“去巴黎哪里玩?看埃菲尔铁塔吗?”
“幼稚。”宫傲寒不屑地说,然后从西装表袋里掏出一张黑卡飞到他躺着的床上,“去购物,这张黑卡全球通用,有一千万,你今天下午一下午给我用完,用不完不准回酒店。”
纪秋白:……
不知为何,这句话听着,雷中带爽,爽中透着苏……幸好他是个男的,要是个女的,可不得疯了?
宫傲寒又说:“我有个法国的朋友,今晚他要请我们吃饭,所以我们今晚还住这里,明天一早去比利亚次。”
纪秋白现在是砧板上的鱼肉,也没什么说不的权力,就随他去了。
两人就一起用了早餐,然后在两个同行保镖的陪同下,一起去注册结婚了。
纪秋白反正也听不懂法语,就随他安排,叫他签字就签字,叫他干嘛就干嘛。
他开玩笑说:“宫傲寒,要是这时候你把我卖了我也不知道。”
宫傲寒瞥他一眼:“我又不傻,把你卖了能值几个钱?”
纪秋白:……
虽然事实的确如此,你也没必要说得这么直白吧!
人艰不拆啊!
宫傲寒看着小男人失落又不高兴的样子,勾起唇角,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要是别人卖给我倒是能值几个钱。”
“几个钱?”纪秋白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