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同性,用这种平淡得好像在谈论天气的语气,说这种无私到可以不顾自己也要护你一辈子的话。
纪秋白十分感动,然后面带潮红眼带光芒地冲宫傲寒道——
“大兄弟,我们结拜兄弟吧!”
宫傲寒被这小男人气笑了,俯身,逼近他,眼带邪魅:“你要想玩兄弟y,我也是,可以满足你的。”
纪秋白:……
他还是继续想一想怎么让宫傲寒讨厌自己吧。
下午纪秋白正无聊地在病房里玩手机的时候,塞巴斯蒂安来看他了。
“哦,脆弱的玫瑰!这肮脏,虚伪,暴力,充斥铜臭味的世界,用它的疾风,它的暴雨,戕害着你娇嫩的躯体……哦,慈悲的上帝,你怎么能,伤害这样一位无辜、善良、美丽的天使!啊,我的心要碎了——”
纪秋白看着眼前捧着一束红玫瑰表演戏剧的塞巴斯蒂安,忍不住用手扶额。
画风太清奇他欣赏不来。
并且严重怀疑作者设计这个人物是用来凑字数的。
“哦,我的天使!”塞巴斯蒂安把玫瑰献给他,一脸同情和愤慨,“那群可恶的魔鬼,居然敢对你下手,就像豺狼伤害羔羊,简直是不可饶恕的罪恶!”
“谢谢。”纪秋白接过玫瑰,放在床头,朝他礼貌地笑笑,“其实我没什么事,不必专程来看我。”
坐在一旁的宫傲寒冷冷开口:“要不是去他家吃饭,怎么会被人盯上,他对这件事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塞巴斯蒂安干笑一声,显然也有点心虚:“那寒你可不能这么说,作恶的是伯纳德家族,跟我没有关系啊,我最多是好心办坏事,秋白你说对不对?”
宫傲寒不好说话,但纪秋白好说话,而且是宫傲寒的软肋,所以他还是找纪秋白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