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另一份骨头汤去医院看自己爸爸的纪秋白打了个喷嚏,心说,谁在背后骂我呢?

然后当天晚上果然毫无预兆地被自家老公推倒在床上狠狠疼爱了一顿,一边疼爱一边问:

“老公虚吗?”

纪秋白先是不肯说,被自家老公好一顿“折磨”,最终还是一边爽一边羞耻得嘤嘤哭泣:

“老公不虚,老公好猛,老公最棒了……”

昏过去之前,他把“虚”“不行”“补补”这些词通通列入了宫傲寒面前不准提及禁语名单里,防止以后自己再作死。

这简直就是血和泪的教训。

第二天晚上去参加晚宴,纪秋白的脚步都是虚浮的。

说好的“没有耕不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呢?为什么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搞坏了?

宫傲寒一身黑西装三件套,大背头,还人模人样戴了金丝边眼镜,英俊霸道之中多了几分儒雅睿智。他走在纪秋白身侧,一手紧紧牵着他。

两人一路走,一路引来众多目光。

虽说两人是同性夫妻,但并不比其他异性夫妻逊色,两人一黑一蓝,一高一矮,一俊美一清秀,简直就是芝兰倚玉树,一对璧人。

纪秋白仍有些不适应被众人聚焦,但想想以后要去当艺人,也就硬着头皮忽略这些炽热的目光,跟着宫傲寒去与一些重要的商业人士打招呼。

“哟,傲寒,好久不见。”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纪秋白跟着宫傲寒转身,就见之前见过的姚汝彤和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子站在一起,姚汝彤身穿着一袭浅紫色的晚礼服裙,头发绾起,看着绅士高贵优雅。

她挽着自己爸爸的手,似乎完全忘记那一日与宫傲寒、纪秋白的龃龉了,笑得温柔又得体:“傲寒,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