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显然是拒绝了。

纪秋白有些失望地看向宫傲寒。

宫傲寒只是扬唇:“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多这一千万,您在角色、布景、服装上的选择可以更自由,您不是清高,是想要最完美的作品,我没说错吧?”

“水至清则无鱼。”宫傲寒继续说道,面色很平静,“给秋白一次试镜机会,你能拿到一千万;如果用了秋白,后续你就会有更多的投资,这部剧你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很显然,宫傲寒的话戳中了沈容斋,他表情变了变,又像是掩盖自己的情绪似的,笑道:

“您和纪先生真恩爱,同性情侣之中,很难得。”

纪秋白被他说得有点不好意思。

宫傲寒为了他何止挥金如土,那简直是视金钱如粪土。

“好吧,到时候我让人通知纪先生来试镜吧。”

果然,连这温文儒雅、有原则有底线的沈容斋面对宫傲寒的土豪行为,也不得不低头叫金主爸爸。

他很想模仿塞巴斯蒂安吟诵一段戏剧腔:

万恶的金钱啊!

你将人变成魔鬼,你让人性成为你奴隶,日日夜夜为你献媚,为你加冕,让你高高在上,俯视这世间的丑恶!

啊!万恶的金钱,我爱你!

他还在心里表演他的戏剧,就见不远处,一个样子有些猥琐的年轻男子朝二人走了过来,他定睛一看——

卧槽,这不是莫丰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