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谢以崇凌晨四点半就起床了,坐上8点的飞机,飞回了申城。

那之后,谢以崇就一直很忙,程音只敢在晚上的时候给他发微信,可是连晚上他似乎也没有空,常常是程音在第二天早上,才收到他半夜发的回复。

说有相关部门帮忙安排,签证和机票都很顺利,会很快到国。

程音也打了个电话问自己爸爸,才知道原来这个会议有12天,而且是讨论sars、埃博拉等传染性病毒,以及全球的病原生物学研究成果等重大议题,对于这方面的研究者来说,的确非常重要,而且对于国家来说,也极其重要。

“你少去打扰以崇,这些天的活动很密集的,他难得过去,很有可能要去国的一些重点科研室,包括一些传说中机密的生物实验室,他手机会被收走,你联络不到他都是很正常的。”

程音自然满口答应。

他又不是小孩子了,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和严肃性。

而且他自己也没闲着——9月一开学,4号就要a区域赛网选,网选通过才能去现场赛。

他们现在每天就是刷题刷题刷题,写程序写程序写程序,程音都感觉自己头发少了好多——

“嗷,我是不是要秃了呜呜呜……”

程音正对镜哀嚎,手机响了起来,是张昱勉的微信电话:

“喂,老张?”

“橙子?回家了?”

“嗯,刚从学校回来,才洗完澡,怎么,有事吗?”

“有事。”张昱勉的话风向来是言简意赅型,“我们团要出一专。”

“咦?那是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