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婵蹙眉关心道:“你拿着就不冷了吗?”
程堰的动作很轻,丝毫没有疼的感觉。冰冰凉凉的触感贴着额头,他的指关节时不时擦过皮肤,所经之处,酥酥麻麻,仿佛有电流在上面爬过,勾得她的心也跟着颤动。
“冬泳我都不怕,这算什么。”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讲自己的事,喻婵小心翼翼地追问:“学长,你是冬泳爱好者吗?”
“算不上,以前跟几个脑子有泡的二货尝试过几次。”他顿了顿,“尝试后的体验就是,我还是继续玩赛车吧。”
赛车,喻婵在心里默默记下。
这已经是程堰第二次提起和赛车有关的事了。
程堰把车停在学校后门停车场,两人步行着去齐奶奶家吃饭。
齐奶奶笑眯眯地迎上来:“我中午的时候还跟喻丫头提起你呢,晚上你们就一起来了。”
“有这事?”
程堰转头看着喻婵,冲她挑了挑眉。
喻婵想起中午在朋友面前的坦白,那个时候,她还心如死灰,满心忧伤地说要把他放下。
不到一天,就自己打自己脸。
没办法,谁让她喜欢他。
喻婵眨眨眼:“放心,齐奶奶那会儿是在夸你呢。”
临走之前,程堰又在小齐的书包里放了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
喻婵什么都没问,安安静静地走在程堰身边,跟他一起在校园里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