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到了,那小子说他过完年一直在外地扩然业务,一推二五六,连林红霞已经死了都推说不知道。”
“那么大一个‘员工’人没了,他不知道?”
“陈文逸说林红霞已经离职了。”
“什么?”
“今年年初,陈文逸说,林红霞得病,还带着个孩子不容易,他去年还去看过她们几次。今年他想把工作室搬到别的城市,林红霞实在不能工作了,才跟她解除劳动合同。娘儿俩现在住的房子都是陈文逸的员工宿舍,说是为了照顾她们,都没催她们搬走,给她们宽限了三个月呢……正好这个月到期。”
“……”
“还有,缪队……这样算的话,陈文逸和林红霞的女儿林水仙算不上有抚养关系。”
缪妙大步转身走到蔡人美面前:“蔡女士,现在是你女儿因为这件事失踪,你确定你还要替陈文逸打掩护?”
蔡人美像被人打了一巴掌:“我没有替他……我……我那时候忙事业,他……他那个人不太上进,我俩一天到晚没什么话好说,他还跟外面的小姑娘拉拉扯扯……”
缪妙打断她:“多小的姑娘?”
蔡人美的声音陡然停住,窒息般的沉默弥漫开。
缪妙:“陈文逸是开艺术培训工作室的,成年班肯定不是主流,去他那学琴的大部分是孩子,中学生……还有更小的,对吗?”
蔡人美闭上眼。
缪妙把声音压得近乎于耳语:“那不叫‘和外面的小姑娘拉拉扯扯’,那叫猥、琐、男、人、性、骚、扰、未、成、年。”
蔡人美的表情近乎屈辱:“别说了!”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