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对待前辈要讲礼貌。”伏黑惠跟两个同期刚刚赶到,就听见了溯语气冲冲的这一句话。
溯咻地一下把手放了下来,有些做坏事被抓包的心虚,“我知道了……爸爸。”
“狗卷前辈想要溯做什么事情?”他改口道。
狗卷棘说什么他也听不懂,说完这句话后很快就眼巴巴地望向了熊猫,等着转述。
“棘想看杂耍。”熊猫说。
“杂耍是什么意思,溯不太懂欸。”溯瞪着无辜的眼睛说。
“杂耍就是曲艺武术舞蹈等各种才艺的表演。”伏黑惠解释道。
“但溯不会这些。”溯思索了一会,“溯会唱歌,这算杂耍吗?”
“听说溯那天把教学楼全淹了,我们二年级刚好出去暴揍咒灵了没看见,能不能让我们也欣赏一回。”熊猫饶有兴味地问道。
狗卷棘赞成地点点头。
“这算杂耍吗?”溯还在纠结。
“算的算的。”熊猫说。
“周边的树和草都属于公共财物,损毁了要赔偿。”伏黑惠想到前车之鉴,就忍不住操心叮嘱。
“溯不会让爸爸赔钱的,溯知道爸爸很穷。”溯附在伏黑惠耳边小声说。
这里附近就是操场,不过上面已经布满了疮痍,即便没有塌方,也留下了许多大大小小的凹坑。
“轰隆隆”水卷如同矫健的龙从天际降临,澎湃地冲过操场,汇入人工湖中。湖就像是装满了水的杯子,绿荷粉花顺着不断上升的水面上浮,但更多的是被水流冲得七零八落,蔫蔫搭着头。
这水流比起之前两次已经收敛很多了,但还是给沿途的花花草草浇了满头水,把它们弄得晕头转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