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故技重施，把水灌入土壤里让泥土变得湿润又黏脚，可五条悟每次都能精准跨过变松软的那块土地，并且再给伏黑惠一击。

几分钟下来，伏黑惠非但没有碰到他一根寒毛，自己反倒挨了不少拳脚。

伏黑惠用舌头顶了顶上颚，他现在有点兴奋过头了，手指交叠成特别的手势，“满象。”

身体里的咒力倏忽空了一大部分，粉红色的大象嚎叫着从地面浮现出来，四肢一跺大地都震了震。

五条悟连术式都没有用，伏黑惠就被打得无法还手。这样的憋屈更加激起了伏黑惠的战斗欲望，他现在已经没有了浑水摸鱼等游戏结束的想法，内心中有某个声音重复着：“打败他！”

伏黑惠压抑不了这种冲动，选择了放任，他面上依然冷若冰霜，身体里的血液却在沸腾呐喊。

满象粗长的鼻子卷起，激涌的蕴含着巨大咒力的水流喷泻而出，汇聚成了能量波往五条悟身上冲击去。

水流将五条悟的身影完全淹没，将旁边的几棵大树连根拔起，伴随着“轰隆”接连不断的巨响栽倒。

不远处的乙骨忧太和狗卷棘也遭了难，赶忙找了棵挺拔的大树，跳到枝干上蹲下。

覆水散去，两人对视一眼，狗卷棘一手攥住枝桠，晃动身体把自己甩到了另一棵树上。

乙骨忧太脚底一撑，追了过去。

溯自从满象出来之后就变得木然了，他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个式神，原来伏黑惠的式神里也有和他一样与水为伍的。

小人鱼垂下头，碧绿卷曲的发丝挡住了他的表情。

虎杖悠仁注意到小人鱼的不对劲，把他细软的头发撩起，“怎么了？”

小人鱼不肯抬起头，委屈地鼓着脸，“象象也可以用水，爸爸是不是因为这个才不让溯和你们一起执行任务的。”

因为他的能力具有可代替性，所以不需要他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