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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事要处理,你照顾好他们,我很快回来。”他朝宋泠撇下这句话,便踱步离开了。

将将踏至二楼,大厅的喧哗之声,顿时减了半数。

满庭楼的雅间很是讲究。

廊壁上均是昂贵的文人墨画,幽幽清曲也从四面八方传来,娴静雅致的水木香升腾而起,教人顿觉心中舒畅。

“客官,您有雅间的预定吗?”巡视的小倌见有人上楼,连忙上前问着。

宋祁越神色未改,拿出自己的祭酒腰牌,淡声冷言:“国子学有监生来此处寻欢作乐,我作为祭酒需得确认一番,你莫声张便可。”

小倌见多识广,自然识得品阶腰牌,登时便不敢多说,放他进了二楼。

宋祁越颔首,随即待到小倌离开后,便循着适才那小厮慌乱的脚步声,神态淡然的及近了天字壹号阁。

许是隔音太好,门内声音并不大。

但宋祁越五感灵敏,还是将里头说了什么,都听得一清二楚。

“爷,我真是亲眼所见,那坐着的人就是宋祁越!”

门内顿时响起茶盏碎裂的声音。

紧接着是陆瑾聪的喊声传来,因激动都有些破了音:“什么?宋祁越!”

中气可谓十足,令人振聋发聩。

“呦,陆小郎君,你喊这么大声作甚?怪吓人的。”

“就是,瞅瞅把我们美人都吓到了,快喝口酒压压惊——”

“宋祁越这名字……我略有耳熟,是那位初上任不久的国子祭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