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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们一个个的,跟我玩心眼。”董鄂夫人瞧着这一对默契的姐弟,“行了,我也不多说了,每人抄一遍佛经,最厚的那本。”

董鄂夫人没规定期限,蕙宁和朱亮机智地没有提问,但是只要有脑子就知道是越早越显得诚恳,所以两人一回去就立马热火朝天的干起活来。

彼时蕙宁和朱亮的感情一如从前,但是令蕙宁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只是开始而不是结束。

由于没有门牙,朱亮不免‘淑女’起来,笑不露齿成为他的标签。

可是男孩一向是露出牙齿的笑,朱亮的‘淑女’行为使他与其他人格格不入,一个标新立异的人自然受到别人的排斥,大家不约而同的拿他开玩笑。

一次两次朱亮不在意,但是当大家都拿他取笑他就不乐意了,可是他又没办法让人闭嘴,不免对蕙宁这个始作俑者生了意见。

作为朝夕相处的家人,蕙宁能不发现问题嘛,然而她不知道缘由,朱亮又紧闭嘴巴,什么都不知道的蕙宁当然不高兴了,无缘无故的不理人,当她是橡皮想怎么捏就这么捏吗?

越下越气的蕙宁火速回到自己的院子,抄起剪刀将差一点就完工的荷包剪个稀巴烂。

剪完荷包,坐在床边气呼呼的蕙宁不说话。

闻讯赶来,见到一地碎布的朱亮也没说话,直接转身走人。

姐弟俩就这么闹起了别扭,你不理我,我不睬你,平时见面就当没这人。

这状况直教董鄂夫妇头疼不已,他们也试图说和两人的关系,但是两个人都是性子高傲之人,谁都等着对方低头,赔礼道歉。

朱亮这边认为蕙宁害他被别人嘲笑,又剪了要送他的荷包,肯定蕙宁先道歉。

那边蕙宁不这么觉得,她以为掉门牙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何况明明是朱亮先不理睬人的,凭什么要她先低头,不行。

两个人心中都有各自的理由,偏偏两个傻子死活不说出口。

董鄂夫妇都猜到肯定是有误会,但是鉴于蕙宁和朱亮那死犟死犟的脾气,还有他们那隐隐要破冰的迹象,董鄂夫妇也摆烂了,不过早晚的事,推迟一会也没问题,权当做是黑历史,等他们长大了,再拿出来回味一下也不错,无良的夫妻俩心有灵犀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