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基伯正在喝今天的第三杯咖啡,它总不能让科瓦斯基一个人在这里忙碌,这不是一位合格领袖该做的。
斯基伯还没说话,科瓦斯基已经扑到了斯基伯面前,斯基伯连忙将杯子举起来,避免里面的咖啡洒了一身。
“太不可思议了,斯基伯!”科瓦斯基兴奋的说:“我观测到,杰森·陶德的身体机制是几个小时前才恢复的,并且以超过百倍的增长速度在生长到达现在的状态。”
“能不能用点不那么专业的术语?”斯基伯问。
“我的意思是,杰森·陶德的确是死而复生,他的身体在复活的这段时间里迅速追上了他死去后的时间,让他的时间与其他人一样,也就是说,他的身体的年龄成长了。”科瓦斯基道。
“哇哦,这可真酷。”斯基伯干巴巴的夸赞。
杰森刚从仪器上坐起来,科瓦斯基又冲到了杰森面前。
“还有更多内容我需要更完整的设备才能查得出来。”科瓦斯基对杰森说:“你的状态并不算稳定,负面情绪是死亡带来的后遗症,我不确定是否还有别的后遗症。”
“在我们回来之前,你最好保持情绪冷静,也不要去寻找记忆或者接触和记忆有关的人或事儿,那会激化你心中的情绪。”科瓦斯基说。
“你们回来之前?”杰森皱眉问:“你们要去哪儿。”
斯基伯看了科瓦斯基一眼,顿时明白了科瓦斯基的意思。
“我们得回‘老家’一趟,在纽约,我们的大部分仪器、还有电视和跑车都落在了那边,如果要给你进行完整的体检,恐怕得把那边的东西搬过来才行。”斯基伯说。
杰森了然的点点头:“我会在你们回来之前尽可能的控制住我自己的脾气。”
然而企鹅们前脚离开哥谭,杰森躺在安全屋的床上,看见窗户外落在云层上的蝙蝠灯时,他难以压抑体内暴涨的愤怒情绪,他拿着枪出门了。
此刻企鹅们正捏着一张火车票、藏匿在火车的行李舱里,踏上了回到纽约的旅程。
它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前脚刚走,叛逆的杰森便忘记了斯基伯的嘱托踏上了寻回记忆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