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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位女士这样教孩子是错误示范。”斯基伯斩钉截铁地说。

“就连我当初带普莱维特时,也克制了我的大部分坏习惯避免普莱维特学坏。”

“天知道我足足有一年没有威胁他人、持强临弱、打牌、晚上喝咖啡、看电视开最高音量”斯基伯在哀悼自己失去的青春。

科瓦斯基看了眼旁边正揪着瑞克的胸口,用与斯基伯威胁别人时一模一样的凶狠表情凑到瑞克面前的普莱维特。

科瓦斯基沉吟了片刻,不太确定的回答道:“大概吧?”

它不确定斯基伯接回普莱维特的那年有没有做过这种事儿了,但普莱维特学到了斯基伯的一些坏习惯科瓦斯基是可以确定的。

当然了,它不敢直说。

斯基伯还在继续输出:“也得亏这小子有点悟性,没有完全被他妈给支配,不过现在过后就说不定了。”

斯基伯能看得出来,塔利亚是在以它们的生命来做要挟来强迫达米安重新回到她的掌控中。

“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坏女人,满肚子坏水。”

“新生的小花朵就被她给养歪了,这样要不得。”

小孩儿就像是一张纯白的纸张,父母为他们画上什么颜色,他们就会变成什么颜色,而小孩往往比大人更加天真,也更加残忍。

小孩儿投影的恶是大人的数倍。

这也就是通常会见到小孩儿干一些‘无伤大雅’的坏事,而见不到大人那样做的原因。

孩子投射出来的模样就是大人的模样。

或许很难说,但斯基伯大约是到了年龄,他心中属于父爱的那部分正在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