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大量黑衣人围着巴黎圣母院势必要点燃它。
就在这时,几个穿着白袍、头戴兜帽的男人出现了,分明只是几个人而已,却带来着排山倒海般的气势。
白袍在黑衣中万分显眼,人群纷纷屏住呼吸为他们让开位置,也就是这几个人,宛若战场中的舞者,穿梭于黑衣之中,所到之处均是血红之花。
他们以雷霆万钧之势飞快处决了这些黑衣人,解救了这座即将沦为火场的巴黎圣母院。
即使是见多识广的斯基伯也被这一幕震惊了,这不仅是一场反抗与救赎的战斗,更是一场血红的艺术。
白袍人穿梭于黑袍与鲜红之中却没有一滴血溅到他们的衣袍上。
那句流传甚广的‘千军万马避白袍’,大约就是这样的吧。
“哇,没想到斯基伯和瑞克还有这样的经历。”普莱维特有些羡慕地说。
光是通过斯基伯的话,它就能大概想象到那是个多大的场面,可惜那个时候,它还待在某个动物园里吧?
科瓦斯基则是哼哼着说:“如果当时我已经加入你们的话,惹眼的就不会再是那些‘白袍’了。”
它做出的那些发明品,那样不是世界上最顶尖的级别,区区一群黑衣人?在他的具有强大杀伤力的发明品前什么都不是!
“然后我们再帮助斯基伯收获一张法国的通缉令?”普莱维特礼貌发问。
“普莱维特,你要是不会说话可以不开口说话。”科瓦斯基瞪了它一眼。
斯基伯眼眸闪了闪收回思绪,它看向瑞克:“我记得白袍人也自称为刺客?”
“嗷呜嘎咔呜。(但我觉得他们和刺客联盟不一样。)”瑞克说。
“的确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