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杰森的表情越来越亮,看热闹的表情越发明显,斯基伯颇为无语的遮了下脸。
“那是掐架能解释的事儿吗?”普莱维特反驳。
“它们两的那场战斗令斯基伯成为了丹麦的通缉犯,现在斯基伯没法去丹麦正是因为海鸟汉斯!”普莱维特压低了嗓音,装作神秘地说。
“我记得大约是几年前,企鹅斯基伯与海雀汉斯是一对声名鹊起的雇佣兵搭档,它们受邀成为丹麦总统的保镖,海雀汉斯却在任务过程中背叛了斯基伯,它盗取了丹麦政府的重要机密,据说是丹麦总统戴假发的照片——”
杰森嘴角抽了抽,重要机密?指总统秘密戴假发?
普莱维特没有发现杰森奇怪的表情,也没有注意到斯基伯越来越黑的脸色,以及沉默不敢说话的科瓦斯基和瑞克。
“斯基伯与海雀汉斯发生了一场以剑为鱼拼上尊严的战斗,最终斯基伯击败了海雀汉斯,海雀汉斯带着机密资料逃离丹麦,斯基伯也作为海雀汉斯的同伴遭到丹麦通缉。”
“不论死活。”
普莱维特用说书人的口气说着,抑扬顿挫,仿佛自己亲临了那场战斗一般。
“一直到一年前,海雀汉斯再次找上斯基伯,既是送花又是送蛋糕和小卡片,想要与斯基伯求和。”
“斯基伯在我们的说情下,最终动容与海雀汉斯重修于好,却没想到这仍然是海雀汉斯的阴谋,他借机抓住我们威胁斯基伯,当然最后的结果是被斯基伯狠狠的修理了一顿。”
“后来它作为斯基伯的死对头经常出现在纽约,我们之前的基地附近,搞破坏,引起斯基伯的注意。”
普莱维特终于说完了。
它喝了口果汁,隐约觉得有些许不对,是不是有点太安静了。
普莱维特转头一看,斯基伯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它,普莱维特心中咯噔一声。
科瓦斯基拍了拍普莱维特的肩膀道:“你小子偷看了斯基伯的绝密档案是吧?”
“普莱维特!我说过,那份档案无论是谁都不可以碰!”斯基伯沉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