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茯苓笑笑,不再调侃这个,只压低声音问:“你与掌门,究竟怎么回事呀?”
究竟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段云水自己都不知道。
时茯苓见段云水陷入沉思,神色间带了几分郁郁,心头暗道不好,忙说:“我是不是不该问……”
段云水摇摇头,朝时茯苓笑笑,“师姐何必自责,可以问,但……究竟如何,我也不知。”
时茯苓满脸震惊,瞪大了眼上下打量段云水,又反过来从下瞧到上,反复好几回,才惊道:“啊?”
是了,换谁都觉得很奇怪,段云水也觉得很奇怪。
他们之间,似已经到了双修合道的地步,却……什么都没说清。
不清不楚,却什么都做了。
奇怪的是,二人似都有顾虑,简钰不提,段云水也不说。
当然,简钰并非全然不提,他偶尔也是会稍稍的……提一下。
只是段云水惯会装傻充愣,自然是装作听不懂的。
“掌门对你始乱终弃?”时茯苓凑到段云水耳边,超小声问出这话,眼睛亮亮的,满脸写着好奇。
倒也不必直接联想到这个上边。
段云水微微挑眉,还有些奇怪时茯苓怎会想到这个。
身为剑宗弟子,时茯苓不该是对简钰有几分崇拜吗?
若是崇拜,那该是觉得简钰毫无过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