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是,司先生知道自己刚刚不是有意的,所以放过自己这一次?
楚君烈有些不安的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眼中忍不住亮起几点光。
当天晚上,楚君烈没舍得洗这只手,在被窝里,眼睛黑亮的,快速亲了一下手指,紧接着满脸通红的,把自己埋进被窝里。
今天是老头做手术的日子,楚君烈有点不好意思的又请了一天假,和司先生一起去医院探望。
司云弈买了些营养品,楚君烈大包小包的提着,跟在司先生背后,把东西放进老头的病房,紧接着去手术室前等待。
文件提前都已经签好,手术进行了两个小时,早早就有医生告诉两人,老爷子在肝癌早期,所以病灶比较小,并且还在肝脏的边缘位置,就更好切除,手术难度也相对较小。
虽然有医生的话在前,等坐在手术室前,楚君烈还是忍不住的紧张,等手术室灯变成绿色,两人起身看到老头被从手术室推出来。
“手术很成功,麻药苏醒需要半个小时左右,醒来后不要给病人吃东西。”医生简洁的告知情况。
“那什么时候能吃?”楚君烈问的详细。
“等病人排出之后。”医生耐心看着眼前的青年,从温主任那几人也知道,这青年不是老头的亲属,能为他做到这个地步,着实是不容易。
司云弈带着楚君烈,等老人苏醒,老人迷迷糊糊的,眼皮下眼珠不住的动。
“你个逆子……”老人还未彻底从麻醉中清醒,口齿有些不清,“我要块叉烧好过要你……”
老人眼皮半睁,看到眼前人,迷糊又虚弱。
“小楚,我想吃肉。”
“吃吃吃,吃大块的!”楚君烈立即回应。
“别抢我瓶子。”老头虚空弱弱一抓,“纸板,啤酒瓶,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