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部分穷困村民,要么有伤病,要么没收入,都不是一次抗寒救灾行动能解决,顶多送点米面油资助一二。
这一次讲武堂带来一批米面油,用于救灾。
但杯水车薪。
尤其是一些村民家里,竟然连一床棉被都没有,床上垫着破旧的稻草,被罩里塞的也是稻草。还有的养了鸡鸭,鸡鸭和人竟然住一张床上。
“我男人被大帅拉去干苦役了,说过年时会寄钱回来,还没收到。”一名面黄肌瘦的妇女,对池桥松说道。
她家里家徒四壁,墙壁还开裂漏风。
“以往没有存钱吗?”
“没呢,我男人给人家当长工,干了三年工,工钱一分没要到。”
“给什么人当长工?”池桥松皱眉。
“市里面的大官呢。”
“大官都不给钱?”
“见不到大官,只有大官的副官,副官说大官也没钱呢。”
能有副官的官员,至少也是县知事这个级别,也就是县处级往上。能担任县处级的,基本都是武道强人中大师境高手。
池桥松无奈感慨:“大师也会拖欠工资……”
面对这样的情况,他无力帮扶,只能去找魏鼎:“魏哥,乡署能拿出一批棉被吗,不少家庭连一床棉被都没。”
魏鼎难为情道:“这个……乡署也困难,现在财政上还欠一屁股账。”
怕池桥松不相信,魏鼎又补充道:“连昨天中午的宴会,都是赊欠人家饭店,打了白条的,乡署可拿不出摆酒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