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寒子点头,略一思忖,便掏出另一张符箓和一捆线香:“先贴此符固本,待事情结束,焚此香凝神,泡浴药量加倍,可保你根基不损。”
“多谢。”
池桥松接过符箓和线香。
符箓也是兽皮制作,这同样是一件符宝,线香味道特殊,显然也不是凡品。
池桥松向刘知事道声谢,随后看向郝伯昭,郝伯昭微微颔首,示意无需多言——若非郝伯昭发声,这些人怕是不会在意他区区力士的武道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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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寒子已经焚香沐浴,开始布置香案准备开坛。
郝伯昭拍了拍池桥松的肩膀:“你不用担心,解决了刘长远,就好好休息几天,确保武道根基没事。”
“我明白。”
实际上池桥松并不怎么担心武道根基受损。
他的武道根基是月桂树、蟠桃树,只要这两棵本灵根无事,他的根基就不会出事。
当然。
他不会表现出来,该委屈的时候不能硬撑着。
“回头该你的功劳,谁也少不了你。”郝伯昭复安慰道,“等此事结束,你来我家敬杯茶,补个师徒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