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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的晚风吹在脸上。

池桥松的头晕也渐渐好些,身子还有点虚脱之意,经此一役,他也算是了解了二婶当初被鬼附身是什么感觉。

当然。

二婶是被夕狗、年童两只不成气候的小邪祟魇住吸精气。

而他是被稜睁神这样的淫祀邪神,附体吞食生气,待遇明显不在一个层次——淫祀邪神,连九十年道行的老狐涂山孑都不敢招惹。

“我到也还好,毕竟有保护,这两五道眉不知道能不能扛过去。”

车筐里的两只五道眉,先是被稜睁神邪气标记,一点一点蚕食生气,接着又被玄寒子引爆邪气,再然后还被刘长远自爆的秽气吹过。

来回折腾,还没死真是侥幸。

看着骨瘦如柴的两只小兽,他心下自嘲一笑:“不过至少有一点,你两瘦回来了,即便死了,也体体面面。”

“师父你去参加庆功会吧,我吃完饭就回讲武堂卧床。”到了滨溪庄园,池桥松说道。

晚上县知事署要举办一个庆功会,刘树民临走时候跟郝伯昭打过招呼,让他带上池桥松一起过去参加。

不过池桥松要卧床,自然不能去。

“回什么讲武堂,就在我家住。”郝伯昭示意池桥松在沙发上坐下,“许妈,把冰箱里的巨鹿侯饼拿出来,热两个给小池补充营养,再打扫一下客房让小池住下。”

老佣人许妈点头:“老爷不在家吃晚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