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反驳:“那可不一定哦,灿军娶过人之后,要不要生孩子?孩子哪个带?还不是阿红姐带,到时候三哥就成了他家的奴隶。”
池父摇头道:“关键是,灿军未必同意阿红姐改嫁。”
二叔啃着西瓜,接话道:“谁说不是呢,阿红姐都寡了这么多年,忽然要改嫁,灿军那小子指定要闹事。”
一家人围绕三舅与阿红婶的事,讨论来讨论去。
池桥松没参与,安静看电视。
中途池小芽还过来问了他一道数学题,小学一年级的数学题,暂时还难不住池桥松,轻松给她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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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完饭,池桥松回松园。
在山脚大门前,看到了正在跟三舅聊天的村长。
“小松回来了。”村长热情招呼,“我过来找你有点麻烦事。”
“村长请说。”
“这两天村子里面,好多家都丢了鸡鸭鹅,报了巡捕房,上面随便下来看一眼,就说是被偷子偷了,然后就没下文了。”
池桥松点头:“行,我知道了,回头我跟巡捕房知会一声。”
村长却说道:“不单单是这个哦,前两天的时候,村里面有个小孩晚上撒尿,说看到一只羊跟人一样走路,去偷吃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