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柳慎也病死了。
祥云观这一辈的修士,一下子缺了好几位,所以急需补充。
韩翠芬却摇摇头:“师姐、师兄,你们跟住持说,我就不回去了,柳师兄临终前说了,希望将两个孩子培养成才,我就在县城里住下。”
“糊涂,祥云观里,难道教导不了这两孩子?”某位师兄呵斥道。
韩翠芬不言语,但是坚持的念头,没有丝毫妥协。
几位祥云观修士劝了一阵,见韩翠芬不为所动,便气得纷纷告辞,连丧事都不愿意帮着料理了。
池桥松没走,他准备帮着料理完丧事再走,毕竟有一段师生缘分,总不能也学祥云观这些薄凉之辈一走了之。
柳慎和韩翠芬还有几位亲戚,也在帮忙料理丧事。
火化,埋葬。
忙到半夜。
韩翠芬换了一身麻衣,在出租屋里摆上柳慎的遗照,默默为丈夫守孝。有几位女性亲戚,留下陪她守夜。
池桥松准备离开,临行前问道:“韩老师,今后有何打算?”
韩翠芬强打精神回道:“你柳老师有交代,让我留在县里,供柳显、柳芸读书上学,今后也进讲武堂学武。”
“行,有事打电话给我,能帮的忙我一定帮。”
“实在是太谢谢你了,池桥松,叨扰一整天……后天你正常来上课。千万不能影响你的修炼。”
“如果状态不好,韩老师就多休息几天,这周的课我就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