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孑直接驭使舌骨狼魂,将这只小狐狸捆起来,然后在它身上认认真真的找寻,时不时拔一撮毛发。
拔完之后,驭使黑烟把小狐狸往洞穴里一丢:“去吧,能为祖爷爷献上毛发,是你一场造化。”
接着涂山孑跳上黑烟,开始向更远的地方出发。
刚刚落下,忽地心头猛然一跳,让它立时站住脚步,爪子快速掐动法诀,想要算一算到底是什么警示。
但不等它算好,身后一棵柳树垂下的枝条,猛然化作绳索,将它拦腰缠住。
“叽!”
涂山孑忘了说话,但反应不可谓不快,直接驭使黑烟幻化成一把骨刀,向柳条砍去。
柳条应声而断。
更多的柳条颤动,向涂山孑激射。
涂山孑不敢大意,骨刀徘徊在身前,但凡有柳条射过来,它就驭使骨刀将柳条斩断,然后迈着小碎步往后退。
不妨脚下忽然伸出一根细软的根须,将它捆住,然后往地下猛拉。
巨大的力道,直接将涂山孑拉躺下,动弹不得。
它试图驭使骨刀将根须斩断,但一道金光打来,骨刀仿佛被烫伤一般,直接散成黑烟,一溜烟缩回涂山孑的嘴巴里。
这时涂山孑才看清楚,一名十来岁的小姑娘,手指捏着一枚金光闪闪的铜钱。
将骨刀击碎的正是她手中的铜钱。
“栽了!”涂山孑心中哀嚎,悔恨不已,“我就知道,易静不易动,我乃是天劫之下苟延残喘之辈,怎生敢大摇大摆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