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洪老要做惠及天下百姓之大业,我等何其幸哉能参与其中。”
两人聊了一会进京之事,旧友话锋一转:“将军,江右局面交予朱光闪,会不会有什么变故发生?”
“海东,你是洪老机要秘书,我不瞒你,若再给我三年时间,洪阀基业必然坚如磐石,我远在天边一样可以随意拿捏朱光闪。”
王新建微微摇头,继续说道:“现在不行,他虽然遭受重挫,但心还不死,继承我洪阀基业,必然要再次冲击宗师。
萧规曹随绝不是他的选择。
可惜,即便洪老空降一位督军,短时间也胜任不了洪阀魁首,只能将基业委托于朱光闪。”
海东迟疑道:“这朱光闪当初被瓯阀、普阀追杀如丧家之犬,若非将军将他收留,岂能有如今风光,他当真还有狼子野心?”
“成道希望在前,又有我这例子,他怎会甘心雌伏。”
王新建夹了口小鱼干,一边咀嚼一边哂笑:“不过你也不用担忧,洪老政策推行到地方,若是江右不全力支持,我便亲自赶回来镇压。
当日我不过金丹大师,尚能将他玩弄股掌之间。
如今我贵为宗师之境,镇压他不过一念之间……真当洪阀魁首这么容易坐吗。”
“将军威武。”海东举杯恭维,忽地又想起什么,“哦对了,洪老临行前交待于我,说是两江若有英才,可酌情考察一二。
我记在心头,便想到将军治下,有一位得将军称赞的江右玉树,或许明天可以招来见一面。”
王新建眉头一挑,叹息道:“恐怕招之不得。”
海东诧异:“嗯,这是为何?这江右治下,还有将军招不来的英才?”
“非也。”王新建淡笑道,“此子身份已然不同,再难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五日之后,便要继位嗣汉天师府掌教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