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
地府的信息,基本到此为止。
财相虽然下过地府,但并未真正探索过地府,所以知晓的信息有限。宴会结束后,池桥松将财相一行人送去招待所休息。
站在招待所的窗户边,看着对面的省府大院。
财相目光变得幽深起来,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喃喃自语:“谪仙,若池桥松真是谪仙……仙轮崩坏,似乎并未引起他的担忧……是尚未被斩断的前路打击,还是有恃无恐?”
片刻后。
他收回目光,似是在自我安慰,又像是暗暗立誓:“因果若斩不断,通窍神力再难寸进,地府机缘便与我无关!
上界,长生!
此番赋税改革谁敢挡我,便是阻我成道,不死不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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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竟然是这样的构成,难怪难怪。”松园村中,涂山孑摸着下巴上的山羊胡子,思忖片刻,端起茶水抿上一口。
这才对池桥松笑说道:“池哥,既然仙轮留有一线生机,你便努力修行,水到渠成时再争夺这一线生机不迟。”
“我不急,我才实丹层次。”池桥松澹然道,“老涂,以你所见,财相与我交浅言深,有何目的?”
涂山孑在省府任职几个月,一身狐狸味已经洗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