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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移?”霍玉婷冷哼,“遁术而已,你们难道连遁术的轨迹都查不出来?”

“这……还真查不出来。”

“废物!”

身后男子不敢反驳,只能垂下头,任由霍玉婷骂。

还是叶院长出声道:“玉婷,也不怪他们,这池桥松身上秘密太大,有些许难以察觉的手段,也属正常。”

“那你说怎么办,叶德宇,上面可是催促几次了。”霍玉婷连棋都不下了。

叶德宇便挥手让人将棋盘撤掉,同时松了口气,再下几步自己就该被将死了,他微笑道:“一路不通再换一路就是。”

“怎么说?”

“池桥松这几个月的谨慎,必然是财相提醒了他,甚至大总统也可能提醒过他。否则平京不会忽然戒严,便是你我私下里见一面都难。”

“若真如此,他岂不是要一直谨慎下去。”

“所以我们换一种思路,让他无法再保持谨慎,他不出,我们就引他出来!”叶德宇手指在方桌上轻点,“先用普阀、榕阀做幌子,突袭姑篾、括苍,钓他外出瓯江地区,我们便可从容布置埋伏计划!”

“这计策太粗糙。”霍玉婷摇头。

“别急。”叶德宇继续说道,“我说了这只是幌子,第二招便是榕阀与潮阀结盟,调孙玉满北上瓯江地区作战,继续吸引池桥松的注意。”

“若换成了我,一眼便可窥破,这里有阴谋。”

“玉婷,你真是急性子,且听我说完……”

叶德宇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瓯江地区陷入混乱,他必定认为其中有埋伏,其它方面反而会松懈。于是我们再来第三招,就在这长江上放出祥瑞之兽消息勾引他。若在江右省内埋伏,气运必定会为他示警,长江上可就没有警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