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瓯江地区风云变幻,李通等人不得不龟缩在括苍、姑篾市区,将下辖几个县暂时让出来,以避锋芒。
省府之中,对于普阀、潮阀、榕阀的大举进攻,争吵不休。
“这孙玉满,我还没去找他,他竟然还敢捋我虎须。”池桥松坐在上首,面沉似水,气势不怒而威。
“大帅半年没出手了,这些跳梁小丑怕是已经忘了大帅的手段。”一名大师愤然道。
另一名大师则叫嚣道:“普阀仗着背后有申系支持,榕阀潮阀不会以为,结个盟就能实力大增了吧?”
比起这些大师都统,摩拳擦掌一副立马就要开干的架势。
幕僚们则显得十分谨慎,认真分析背后因素。
民政长周炜直指问题核心:“大帅,毫无疑问这是一招阳谋,在明知大帅实力的前提下,三家军阀依然摆出如此架势,必然有所依仗。若是大帅越境,极有可能被埋伏,双拳难敌四手;若是大帅坐视不理,括苍、姑篾必然丢掉。”
民政副长郑明点头道:“老周分析的对,这个局面就是针对大帅而来,不管我们如何应对,都会入彀。”
“要怎么解呢?”周力皱眉问道。
周炜面色一正,对池桥松拱手道:“大帅,跟着对方的步骤走肯定不行,但是我们也可以反其道而行之。对方摆出这个架势,我们不妨先退让三分。姑篾、括苍丢了也就丢了,省内气运足够大家分润。”
顿了顿,周炜继续说道:“等三家军阀以及背后谋划之人,觉得稳了之后,我们可以再择时机,夺回瓯江地区!他们可以埋伏一个月,但绝不可能埋伏一年,我们主动把握时间,便可轻松破解对方阳谋。”
听完周炜的应对,池桥松扫视一眼下属与心腹:“诸位以为如何?”
周力率先点头:“我觉得老周这办法不错,姑篾、括苍丢就丢了,反正已经白得了半年气运,血赚了。”
其他人也跟着点头附和,都同意了周炜的方案。
池桥松见状,便决定道:“那就执行民政长的应对策略,让李通等人立刻退入姑篾,能守便守,不能守便退回弋阳、广信。江右境外,我暂时不便出击,但是江右境内,来一个我杀一个,哪怕宗师、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