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江省督军贺函,却皱眉道:“八竿子打不着,除非内相、吏相非要祸水东引。”
另一位金伞教主跟着说道:“小贺说的不错,他池桥松手眼通天,忙着主持国家大事,除非有人挑拨,否则为何要来我们这里寻晦气。”
长着一双细长蛇眼的灵杖教主,哼道:“内阁诡计多端,早看我们不顺眼,觉得我们抢了他们的气运。要我说啊,这池桥松八成就是他们推出来的一把刀。先演戏给我们看,再来说动我们出山,然后掏我们老巢!”
嫩江省督军郑荣兴苦笑道:“我的祖宗哎,您怎么这么多疑。”
另一侧的长须教主,目光在四位督军脸上不断徘徊,细声道:“我那库页岛又苦又寒,他池桥松指定不愿意来。”
“咳咳。”
坐在酒席上首的白胡子仙翁,轻咳一声。
将众人目光汇聚过来,慢悠悠的说道:“天琪跟我聊过几次这事,我觉得这池桥松,怕是真心要解决我等出马仙。”
“安乐教主,你可是我们的老大哥,你不能跟内阁合作,卖了我们自己人!”多宝教主叫道。
“什么卖自己人,我安乐是这样的人吗?”安乐教主抚须笑了笑,“那池桥松有个助手,叫做张月娘,你们可知是谁?”
“谁啊?”
“张克成的女儿。”
“张克成又是谁?”
“十多年前奉天省的督理,那时候天琪还没当督军,跟张克成在争位子。这张克成便失心疯要勾连内阁,除掉奉天省的出马仙。你说这事我岂能容他,便派几位干儿子过去,将他直接坑杀了。”安乐教主慢慢说道。
张天琪补充道:“那张月娘前几年不知怎的悟道法师,竟然把玲珑总坛的白玲珑杀了,然后一路跑到江右省,投靠了池桥松。”
安乐教主接口道:“你们说,这池桥松若是对我们没想法,为何接纳张月娘?据我所知,这张月娘很可能还是池桥松的姨太太,有了这层关系,迟或早都要与我们出马仙对上。所以与内阁合作,我是同意的。”
多宝教主转了转眼珠:“那张什么成,是安乐教主你杀的,你跟内阁合作除掉池桥松就是了,拉我们下水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