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人都还不够吃呢,又怎么舍得给鸡鸭吃,所以他们还是想让鸡鸭下田。

“没人说是吧?!”

刘义扫了周围一眼,大声喝道:“要是没人承认的话,那这鸡鸭可就充公了!”

话音刚落,一个妇女就从一个山坡上的院子跑下来,着急说道:“哎呀,我说怎么找不见家里的鸡鸭了,原来是跑着这里来了,真是该死!”

说着,她赶忙吆喝着鸡鸭朝家里赶去,一边吆喝还一边赔笑道:“都怪家里的崽子,玩心大,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鸡鸭放出去了。”

“刘义干部放心,我们以后一定让兔崽子看好的,再不会让鸡鸭下田了。”

王满银看着这中年妇女,微微一愣,这不是周子昂的母亲吗。

刘义干部表情微松,看起来是相信了周子昂母亲的说法,点点头语重心长的劝道:“大娘,以后可千万让家里的孩子看好了,再有下次可就真的充公了。”

“啊好好好。”

周子昂母亲点头,眼神里有些无奈,叹了一口气将鸡鸭追回自家的院子。

这件事只是一件小插曲罢了,王满银也没放在心上,踩着列石过了东拉河,朝学校里走去。

下午的学习没有发生什么事故,但体育课的时候他发现罐子村的孩子们都很野,经常玩后世一些看起来很危险的游戏。

特别是娃娃们,动辄就擦着伤着,偶尔甚至火气大了,直接就抡着拳头冲上去了。

当然,大多都是玩笑之举,并没有真的爆发冲突,但王满银远远看着都能感受到一股男儿的气性。

他微微一笑,心中也不反感,男孩子就应该爷们一点儿,要是天天循规蹈矩柔柔弱弱,他反而还看不起。

他手里拿着一个搪瓷茶杯,透过窗户看着外面活泼好动的孩子们,心境格外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