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甜甜的笑了笑,回过神问道:“满银,你刚才说福军叔以前是更大的领导,然后被贬到原西县城了?”
王满银好笑的看了她一眼,点点头,“也可以这么说吧,不过这事儿我也不了解,咱们也别瞎打听。”
兰花嗯了一声,夹了一块兔肉放进他的碗里,时光在窑洞里缓缓流淌。
吃完饭,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屋子外面风声四起,虽不见大雪,但依旧冷的吓人。
堂屋虽然没有炕床,也没有煤炉子,但却有一个炭盆,加上沙发自带的温暖,倒还算暖和。
炭盆上面放着一个竹条编织而成的罩子,不仅可以用来烘烤东西,而且可以防止松川松泽不懂事靠近。
收音机带着电流的声音在窑洞里响起,一家人坐在沙发上,松川松泽一会儿跑到王满银肚子上坐着,一会儿要骑到他脖子上去,一会儿又去和大海玩儿,简直一刻都不得消停。
兰花聊天的时候,手里也没闲着,拿着木签毛钱,说是要给王满银织一条围巾,以后骑车的时候就没有这么冷了。
王满银说自己不是有围巾吗,兰花只是淡淡笑道:“那都是去年的了,穿着不暖和,反正也没事,就当织着耍呗。”
八点多的时候,大海打了个哈欠,像是有些困了,转头问干爹干妈要不要洗脚,他去打水过来。
王满银和兰花叫他自己洗就成,大海洗完脚,带着黑仔就去睡了。
生物钟的影响下,玩累的松川松泽趴在王满银结实的胸怀上,睡的格外踏实,嘴角甚至还流出晶莹的口水。
王满银小心将两儿子放到炕床上,细心的给他们盖上羊毛毯子。
这段时间他们没有让松川松泽睡婴儿床,毕竟炕床更加暖和,而且又大又宽,睡起来也舒服。
从里屋出来,王满银提着一个木盆,说道:“兰花,我今晚洗个澡,好多天没有洗了。”
兰花点头应了一声,若无其事的回道:“我也洗吧,感觉身上都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