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秘密无论泄露出什么都很危险,以防万一,还是我来比较好。
夜兰安静了一瞬便默许了我的做法,她换了个表情,伸手戳了戳我的脸颊:“我要是等一下看见了什么‘我在催促你加班’之类的事情……小丫头,回去后我就不请你吃饭了。”
啊哈哈哈哈……
应该不会吧?
我不太确定的想。
不过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害怕再次碰到之前虚空听见的那些个问题了,啊,如果是艾尔海森拿着虚空终端和教令院人员档案在对面看着我好像也很可怕……
我怀抱着一种非常不期待看到艾尔海森的心情打开了房间的门,房间之中什么也没有,没有夜兰,当然也没有艾尔海森。
——漆黑的房间里,只有一个男人。
一个带着鸟嘴面具,披着雪色斗篷的高大男人,唇角带着一如既往的浅淡笑弧,在所有人茫然的注视中,他只是看着我,笑着不发一言。
……啊,当然。
我面无表情地想着。
这种可能当然也是存在的。
我看着这冰冷的梦魇缓缓俯下身,重新拉平与我视线的距离,对着我缓缓开口。
“你在期待什么呢,斯黛拉?”
他说道。
“你应该已经很清楚了,你真正期待的一切从来都不会发生——无论何时,无论何地,你永远是权衡之后默认被放弃的对象,你的信仰,你的家人,你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