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姑且不说,我对多托雷想要把我带走的执念还是很有信心的。
如此说来,倒是有些可笑了。
我受不住其他的磋磨,却已经很习惯如何应对多托雷带来的疼痛。
“——愚人众的第二席和你说了什么吗?是我的名字,还是别的什么?”
“……诶?”像是不曾觉得我会如此直白的提起这件事,纳西妲的脸上一闪而逝的是不知所措的空白,我在纳西妲焦急的阻止缓缓从榻上起来,神明的眼睛和我记忆中并无变化,只是变得更加平静从容。
毕竟接下来想要说的话,不坐起来说可不行。
……这是好事情,纳西妲。
“我们就先不要说些有的没的了,虚假的客套在这里没什么用处。”我思考着,选择了一个更方便作为入口的话题,“开门见山的直接说清楚吧,我的神明大人。”
“第一个问题:我的名字,对你产生了困扰吗?”
纳西妲瞪大了眼睛,满脸的猝不及防:“诶?”
“第二个问题,我知道我的所作所为哪怕以狂信徒的定义来解读也有些过犹不及,如果小吉祥草王大人如果连我的名字也会困扰的话,那么我的行为也是否对你造成了困扰?”
“……叫我纳西妲。”她低低纠正道。
“第三个问题:我们所经历的五百年,难道在您眼里不值得我做到这个地步吗?”
纳西妲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幼小的双手。
“在你不在的时候,多托雷问了我一个问题。”
“星与夜是围绕月亮才存在着的……可是你的月亮是谁?你执着的对象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