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为自己需要索求更多的时候,却发现只要能这样闻到属于你的味道就已经很满足了。
“……达达利亚?”
他低着头,在我开口威胁的时候也只是继续发出类似小狗呜咽撒娇一样让人很难忍耐的声音,但是同时那双手臂却无声的又勒紧了一点,并不是进一步往他的怀里勒,而是为了迁就他的身高稍微往上了一点,用一个大概可以称之为“偷偷把我抱起来”的小动作,故作若无其事地拉进我的衣领和他自己脑袋之间的距离。
“不要像是个变态一样在我身上闻来闻去!”
要说为什么能辨认出来,因为达达利亚的身高虽然比我高出一个头左右,但是也不至于到了完全需要仰望的程度,那种整个人的重心忽然从脚下转到了脊椎被抱住的地方,以至于不得不倚靠在他手臂上的感觉实在是太陌生了。
我带了点抱怨的气势用力踩在他的靴子上面,试图重新找到脚踏实地的安稳,但是因为重心不稳,自以为的用力也没有带上多少真正的力气。
而在我将脚尖踩在达达利亚的靴子上的时候,我听见他发出了一点压在喉咙里的轻笑声。
低哑的,清爽的,是属于达达利亚的声音。
“如果你已经冷静下来了就把我放下去。”
我伸手拽了一把他看起来当真十分毛茸茸的后脑勺,发丝的质感有些偏硬,但划过指缝的感觉还算顺滑又清爽,没有真的撸狗那么满足。
是完全不知道自己才刚刚在我这里摆脱掉一点狗塑风格刻板印象的家伙,变本加厉的继续发出那种让我不知道怎么回应的、被踢了一脚后还要摇着尾巴缠上来讨好的小狗一样的撒娇哼唧声。
“你就不能认真疼疼我?”
“所以说啊……”被这样侵占个人距离,我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连叹气的欲望都没了:“就算你要我分开究竟哄的是达达利亚还是阿贾克斯,本质上原因也就是那一个吧?我知道你生气,但你是不是也要考虑一下我方不方便继续哄你的问题?”
“有区别。”
达达利亚哼唧着,声音透出一种软绵绵的委屈。
如果之前只是一种方便理解的形容的话,那么当一种刻板印象形成我就很难摆脱这种方便的带入方向——他现在真的有点像是那种被关在门外一晚上的小狗,可怜兮兮又凶巴巴的,但是一张嘴却是喊叫混合呜咽,即使已经暴露出咬合力极强的獠牙,但是仍在疯狂摇动的尾巴仍然让杀伤力直线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