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武功?”
斋夫看到白贵明显健壮了一些的体型,微微吃惊,猜测道。
师范学堂学武的不多,但也总有那么几个,富家子弟是能请得起护院的,教导几手武功是很常见的事情。
他紧接着眼前一亮,起身说道:“比划,比划。”
须臾。
斋夫小败下阵,大感快慰,他看出来是白贵故意让他,但打的这几手,也挺舒服,他摆了摆手,说道:“事出有因,也没什么责罚的,下回注意点,要是回不来,就托人报个口信,不然丢了学生,我们也是要找的。”
他话外的意思是,师范学堂是有关系的。
要是遇到什么事,尽管可以告诉学堂,学堂会给你做主。
师范学堂在秦省遮不了天,但和各界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只要是从这出来的学生,一封书信过去,不难办的事情基本上都会给个情面办的。
白贵自是道谢。
……
自从和马师傅作别之后,白贵的生活除了读书之外,也添了练武这一件事。为了方便练武,他就在师范学堂旁边特意租了一间小院,价格不便宜,但也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不过他也没有搬出去住,只是特意在练武的时候去。
在此期间,张将军也荣升为新军督练所委员,距离省城有点远,练新军不在这里。而且他日文学习已经尚可,已经不便打扰张将军再去教习,不过他也会隔三差五,抽一些时间,去走动走动。
关系,是时常联系走动来的。
时间长了不走动,也就会慢慢淡下来。
再这样有条不絮的准备中,秦省的院试也如约而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