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白雄起说的:“只要不领回家就行。”
可知道是一回事,生气是另一回事。
“秀珠……”
白贵见到白秀珠正在用着汤匙小口喝着汤,打破了尴尬,想了想,问道:“你知道春雨是什么吗?”
“春雨?”
白秀珠怔了一下,抬眸,露出疑惑。
她用汤匙缓缓搅动汤碗,浅色的豌豆粉丝汤晃来晃去。
厅内,钢琴声优美。
“你汤碗里的粉丝就是春雨,在日文中,粉丝是写作春雨的……”白贵也用汤匙搅动汤碗,从里面舀出一些粉丝,晶莹剔透,像极了檐下的冰凌。
他讲了一个小故事。
屋外飘着雪,正是寒冷的冬日。
后世有个女作家名叫三毛,她骗荷西说:“这种事物是春天的雨水落到山上冻住了。”
白秀珠是不太懂得日文的,只会一点点,也是最近才和白太太学的。
听到这优美的比喻,她也有些痴了。
“这是我特意为你写的诗。”
白贵从提包里掏出钢笔和信笺,写动的很快,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