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白贵通报姓名,刚才在门口接待的武士就已经走到领头武士身旁,说了白贵等人的来历和姓名。
“打败柳生新阴流的白贵?”
领头武士眼睛眯了眯,他缓缓握住了腰间的刀柄,似乎下一刻就要拔刀而起。
“你还不够格和我比斗!”
“去叫你们的总教头船越文夫出来……”
白贵神色淡然,不苟言笑。
他虽然不打算和松涛馆的人比斗,但来时也不能太过服软,就如同吴公使来的时候说的那样,蛮夷畏威而不怀德,现在他亦有足够的把握击败在场的所有人,所以适当硬气一些,接下来的谈话也会更有利。
“大胆!”
“猖狂!”
不少在场的武士立刻愤怒大喊,不过他们也没敢擅自而动,毕竟平时打斗也罢,最多也只是鼻青眼肿,伤筋动骨,可要与这个狠人对决,他手上的木刀可胜似真刀。
领头的武士皱了皱眉,还是没敢拔刀,以现在白贵的身份,确实有资格和船越文夫比武,他如果拔刀,也应是试探一些底线,而不是贸然送死。
他叫了一个左近的武士,耳语一番。
这个武士走进后堂。
不一会。
穿着深黑色和服的船越文夫走了出来。
他眉眼带着冷意,脸色深沉,走的一步步也是在不断活络周身筋骨、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