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你写了什么大作?”
这时候,山田光子也忍不住凑了上来,刚才白贵请教白石教授,她不好意思凑上来,但等现在结尾,她也好奇,白贵到底写了什么。
等白贵递过稿子,她一看,皱了眉头。
太晦涩一些了。
大秦帝国,学过春秋战国史学的人,不至于有阅读障碍,可白贵这由研究资料汇总而来的,类似于论文的玩意,除了这群教授看得认真外,其他人阅读障碍还是很高的。
“白君写稿子累了吧,待会我请你吃饭。”
山田光子“殷勤”道。
她看了几眼,觉得稿子无聊,又将其递给了白贵。
“行吧。”
白贵摸了摸怀里的十七日円,吴公使又给他发了津贴,他也不能整日吃空饷,得做些实事。
至于山田光子看这稿子觉得无聊,那也没什么。
他写这篇,一是告诉迷茫的国人,路怎么走,二则是借此稿子,奠定自己的文学地位,在写作之道再登巅峰。
作家也是有鄙视链的。
西南联大的刘文典有一次说道:“沈从文算什么教授?他要是都能当教授,那我岂不是太上教授了吗?”
他又有一次说道:“陈寅恪才是真正的教授,他该拿四百块钱,我该拿四十块钱,朱自清该拿四块钱,至于沈从文,连四毛钱都不该给他!他要是教授,那我是什么?”
所以顶端的陈寅恪与底端的沈从文,隔了10个刘文典,100个朱自清。
而陈寅恪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