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梁任公创办经正女学,也没见惹上多少非议。这玩意是看人的,如白贵这样的学者,是出不了多少大问题的。
“既然美和兄不愿意去,我亦不强求。”
迅哥儿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
白贵有所顾虑是正常的,稍有名气的都会爱惜羽毛,白贵如此处断,在他的意料之内。
他说完话,就起了身,脚往出迈。
“等等……”
“豫才兄,我又没说我不打算去女子高校教书,你着急走什么?”
白贵诧异,拦道。
“那你刚才吼我?”
迅哥儿无语道。
“吼你,是因为你不和我尽数坦白,你这可不像是做好朋友……”
白贵看了迅哥儿一眼,淡淡说道。
他吼迅哥儿,完全是因为迅哥儿没跟他完全坦白,有所隐瞒。不过这倒不是迅哥儿不可交什么的,只是朋友间的一些小互坑罢了。
他去任教女子高校,还不至于出现什么大事。
另外,这确实是一个避开麻烦的好办法。
试想,白美和都“堕落”到了教女子高校,那么他肯定是不愿意去出仕的,甭管愿不愿意,此刻白贵的行径像是“自污”,如果舆论影响尚不清晰的话,请他出仕的请柬势必会锐减,谁也不肯任用一个正处在风口浪尖的人。
官,唯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