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务派难道不是变法的先驱吗,但不如维新派,就为守旧,现在维新又为旧派……
“美和说的不错,严老七曾经是张香帅的幕僚,翻译过天演论,现在也被骂……”
几人摇头笑道。
“既然如此,那两位今后就不必劝我了。”
“也告之大家,我白美和再过些时日就留洋了,可别再打扰我……”
白贵说道。
眼前的林纾和辜汤生都是国内名人。
有他们发话,他后续的日子就能清净不少。
这两人看似在野,官也没白雄起大,可实际上,名气很大,朋友也多,而社会名流都是沾亲带故的,在一些事上起的作用比白雄起要强上不少。
“好,我们就等美和你写出一本《商君书》。”
林纾捋胡笑道。
百代皆骂秦暴政,万世皆用秦律法。而《商君书》就是确定秦律的书籍。这句话,在旧时代儒家是骂人的话,因为商君书在儒家眼中不怎么样,可这句话却又遵循白贵所言的新儒学,新儒学不仅是儒学,还汲取华夏诸子百家各派的理论,因此这一句话,反倒是称颂。
“既然畏庐先生这样说了,那么我就告退了。”
白贵松了一口气,拱手告退。
有些请柬能拒绝,有些不能拒绝。比如一些为官派来的请柬,拒绝反倒证明自己是清流,不为世俗权贵所累,一般人注重官声不会太介意,但是如果是在野的,有名望的贤人邀约,假如不去,这就不是清高了,会被人认为是孤傲……
林纾不是当官的,所以此次白贵如果没有什么可推脱的理由,来一趟是在所难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