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的观众渐渐散座,而坐在二楼包厢的客人无疑要慢一些。
“是白先生吧,想不到白先生光临我们茶园,真是让我们蓬荜生辉,柴门有庆……”
正在白贵三人下楼的时候,一个富商打扮的中年男子在楼口候着,打着招呼,笑着说道。
“你是?”
白贵皱眉。
“我是这茶园的老板,姓柳……”
中年富商说道。
“柳老板,久仰久仰。”
白贵拱了拱手,客气道。
“白先生大驾光临,鄙人事先不知,给您赔个不是,这次拦着白先生,是想请白先生给我们茶园留一副墨宝……”
“当然,这幅墨宝我们茶院也不会白要,愿意出二百银元的润笔费。”
“并且今后只要但凡白先生前来听戏,门票、吃喝一律打五折,不知白先生意下如何?”
柳老板给白贵作揖结束之后,连忙说道。
燕京很大,但也很小,尤其是上流的社会名流,数来数去就那么多。而茶院这种服务行业,在燕京得有眼力劲,不说各个名人都能认识,但进了场的名人亦会暗地了解。
不巧,白贵前些日子在报纸上颇有名气,报纸上印有照片,所以在白贵入场后,就被茶院的伙计认了出来。
但柳老板可不敢贸然前去包厢打扰,一去包厢,就相当于坏了规矩,所以就在临近二楼拐角处的包厢等候,看到白贵出来,立刻撞面。
“二百银元,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