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银元……,还不值得他煞费苦心。
这副对联已经足够了!
“好草书!好墨宝!”
“白先生这书法,字里行间厚重雄浑,大气脱俗,有怀素之余味,用笔圆劲有力,奔放流畅,又有颜鲁公草书精髓……”
柳老板有见识。
一眼就看出白贵的书法造诣不浅。
这是上等的墨宝!
他本来想的是靠借白贵名气,年轻人写不出什么好书法,但没想到,这一看,就知道这字写的不凡,在当世文人中不能说顶尖,却也是一流了。
“柳老板客气了。”
白贵将狼毫大笔放在笔洗架上,笑着说道。
“不过……”
柳老板看着写的对联,忍不住一笑,“白先生也算雅人,好了,花袭翎我就不怪罪了,想不到白先生不仅书写的好,字写的好,人情亦是练达。”
这一副对联,隐喻不少,但结合刚才花袭翎的所作所为,一句“好好上台,好好下台”,可不就是敲打警告花袭翎不要走什么捷径,同样也是告诉柳老板,对花袭翎不要太针对了,让她能“好好下台”,日后能“好好上台”。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白贵说道。
“这是给白先生的二百银元润笔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