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某可是治春秋的先生,万不敢做那些盗妻之举……”
白贵淡然一笑,继续落下黑子。
男人两大爱好。
一是拉风尘女子从良,二是拉良家妇女下水。现在的田小娥虽说不是什么风尘女子,但和风尘女子差不多,他拉着从良,亦觉趣事。
“白相公……真是有趣。”
田小娥怔然,起身微微福了一礼,姿态端庄了许多,捏着白子继续下棋。
她从白贵的话中,听明白了。
白贵知道她为何而来,懂读书的,绝不是个木头桩子,装傻充愣。但白贵知道,给她留了几分面皮,说这是想过来下棋的雅兴,而不是其他别的东西。
算……算是对她的尊重吧。
当然一般人要是这么做卫道士,她肯定会忍不住啐一口。但她看了一眼白贵……,觉得还可以忍受,心里相反生出些许感激来。
下了一会时间,她察觉时间已到,准备告辞。
“如果郭堂客日后……,还想和在下玩连五子,我也可以再次奉陪。”
白贵摇了摇头,笑道。
今夜田小娥跑到他这里,这件事有可能瞒住,有可能瞒不住。所以他这句话,是给东窗事发之后,给田小娥一个保证,让其不必太担忧未来。
给熏子撑了一把伞。
见到了田小娥,他不会介意再撑一把伞。